我聽到柺杖在樓梯的踏級上顫抖,
設法拄穩柺杖的身體,歎息著,
開門,死者走進。--Octavio Paz
他或許搭了火車,
經過幾個隧道、
停在不知名的小站。
隧道無光
種植房屋與庭院,
臥鋪吐息濕泥、
嫩芽在被褥滋長。
種種初夜便約定的
漸朝向旅程,
與其命名為愛
或說讓命運指腹為婚的
邂逅,
經過多少平交道;
多少帶人上車、
多少有人跳下車廂、
有人等待停駛。
終究是自己居住的小站,
訪客走下
滴水的隧道,
按鈴敲門。
死亡成為家人;
生命嫁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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